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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逸少書換鵝,東坡書易肉,咸成千載奇談。松雪以茶戲恭上人,而一時名公咸播,歌詠其風流雅韻。豈出昔賢下哉?”
“逸少”是王逸少,也就是王羲之。相傳王羲之愛鵝,他用自己所寫的《黃庭經(jīng)》跟人換鵝。王羲之的字當然是價值連城的。鵝的主人拿到王羲之的字,代價是幾只鵝。他一定覺得自己這筆買賣太劃算了。不過,在王羲之看來,他寫寫字就換到了自己所喜愛的鵝,雖然物價上可能并不等值,不過各取所需,也算是適得其所,未必就是虧本買賣吧。
“東坡”是蘇軾。東坡先生用自己的字換肉吃,這也是古賢人的雅談。王羲之的字當然是很好的,蘇軾的字其實也不差?!饵S州寒食帖》是東坡先生最有名的行書作品,被稱為“天下第三行書”(前兩名是東晉王羲之的《蘭亭序》、唐代顏真卿的《祭侄稿》)??傊?,王羲之也好,坡也罷,他們都是用自己價值不菲的書作,去換了個不等值的物品,不過卻也圖了個樂意。
這種狀態(tài)挺不錯,古代文人士大夫在衣食無憂之后,所最關(guān)心的當然就是生活的灑脫了。王羲之和坡作為高士都是如此。元代的趙孟\也不例外?!八裳本褪勤w孟\。相傳趙孟\為了得到高僧恭上人的茶葉,而手抄《摩訶般若波羅密多心經(jīng)》與之交換。
這個典故在元代時候就很有名,有很多人在歌詠。但是,傳到明代以后,人們只能看到歌詠這個故事的元詩,卻早就不見了趙孟\手抄的經(jīng)文。于是,文彭又繼續(xù)寫道:
“然有其詩而失是經(jīng),于舜請家君為補之,遂成完物?!?/p>
此處的“家君”即文彭的父親文征明。文征明是明代中后期蘇州地區(qū)吳門畫派的大師。文征明與唐寅同年,兩人都曾提攜過仇英,對他的繪畫做過不少的指導(dǎo)。
如文彭題跋所說,這幅《寫經(jīng)換茶圖卷》的主人延請了文征明,請他題寫《摩訶般若波羅密多心經(jīng)》。經(jīng)文完成之后,畫主人又請仇英為之補圖。如此一來,這幅《寫經(jīng)換茶圖卷》的內(nèi)涵就完整了。這幅作品中的典故在仇英的畫作中交待清楚,而文征明補寫的《摩訶般若波羅密多心經(jīng)》又將趙孟\所寫的那早已經(jīng)遺失的經(jīng)文補了出來。值得一說的是,文征明的書法正是從東晉時期二王流派一路繼承下來。他在畫面背后的抄經(jīng),以書法名作《黃庭經(jīng)》筆法創(chuàng)作。趙孟\也曾經(jīng)多次抄寫《黃庭經(jīng)》并流傳至今。這么說來,文征明此處的書法,幾乎就是趙孟\風格的再現(xiàn)。這是真正的書畫合璧,經(jīng)典再現(xiàn)。
請仇英和文征明來作畫、寫經(jīng)的人是昆山收藏家周于舜(鳳來)。周于舜是仇英的贊助人之一,且是仇英的第一位贊助人。仇英有六年時間就住在周家潛心于創(chuàng)作。兩人關(guān)系非同一般。周于舜之所以會萌發(fā)了將書畫合璧,再現(xiàn)經(jīng)典的念頭,并不是突發(fā)奇想。據(jù)說,周于舜收藏的作品中有趙孟\的《寫換茶詩》。有了這首詩之后,他就朝思暮想地盼著能夠找到趙孟\抄寫的《摩訶般若波羅密多心經(jīng)》??蛇@經(jīng)文早已經(jīng)不知所蹤。因此,周于舜請來了文征明和仇英,創(chuàng)作了這幅作品,也了結(jié)了自己的一樁心愿。
仇英對于創(chuàng)作這樣的作品是樂此不疲的。相對吳門派中大多數(shù)畫家來說,仇英是一個另類。史書上說,他早年是漆工,后來經(jīng)過文征明的提攜和推薦而有機會結(jié)交并追隨周臣學習浙派繪畫。但是,當浙派發(fā)展到周臣時期,其藝術(shù)魅力已經(jīng)逐漸讓位給了吳門派的文人雅韻。浙派漸漸淡出,而吳門派的興起,也使得仇英轉(zhuǎn)而學習吳門派起來。
仇英不是文人,也沒讀過什么書,還有傳言說仇英是個文盲,甚至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?,F(xiàn)存的很多仇英作品上都是沒有他的題字的。因此有這么一種說法:仇英作品但凡有落款的都是請人來幫他代簽。持這種看法的人不少。
然而,也有人斷然否定這種說法,因為仇英后期的很多畫作都與歷代文人典故有很大關(guān)聯(lián),這勢必要求仇英能夠熟知那些記載典故的詩文。如果仇英真是文盲,那應(yīng)當很難吃透典故內(nèi)涵,當然也創(chuàng)作不出具有文人氣的畫作來。吳門畫派是典型的文人畫派,仇英一個沒多少文化的人成為吳門派的代表人物,這確實是一件不同尋常的事情。當然,這也從另一個方面說明了仇英在繪畫上的造詣很高,成就很突出,獲得了當時文人階層的認可。
仇英之所以能夠融入?yún)情T畫派的體系中去,并不只是因為他所生活的地區(qū)在吳(蘇州地區(qū)),更重要的是仇英的繪畫作品融入了很多古人的筆法。僅憑這一點,就足以讓人另眼相看了。中國古代的繪畫是講究對前人筆法的沿承的。仇英和文征明作為同一個時代的人,都曾大量臨摹古畫。
但是,與文征明不同的是,仇英是窮苦人家出生,非但沒有接受過很好的教育,甚至可能年幼時能教他讀寫的人都沒有。按理說,仇英是沒有機會接觸這么多古代名作的。更何況這些作品大多是價值連城,一般的收藏家也不會輕易出售。文征明則相反,家庭富裕,其教育背景和家庭環(huán)境,使得文征明有足夠的機會接觸這些古畫。此外,文征明書法追隨明代大家吳寬,而繪畫則是從大師沈周。用今天的話說,仇英對比文征明,絕對是“潘俊倍員取案吒凰А保不可同日而語的。
但是,仇英卻在原本困頓的人生中找到了改變的可能。因為他長于繪畫,名氣漸響,也慢慢地被當時的一些名紳,尤其是一些書畫收藏家所知曉。這些人陸續(xù)資助仇英,讓仇英為他們作畫,同時也將家中收藏的作品拿出來給仇英學習,供他臨摹,增長水平。畫工出身的仇英,在技法上有一般文人畫家所不具備的模仿能力。學習、臨摹古畫的機會多了以后,仇英的水平很快提高到一個更高的高度。仇英可以逼真地模仿古法,也可以自由地將古人畫法自由發(fā)揮到作品中去。盡管,傳統(tǒng)文人畫家認為,要理解這些古人繪畫中的技法精髓,學習者必須有很好的文化底蘊。可是,讓人跌破眼鏡的是,仇英卻真地突破了這道障礙。
只是,盡管仇英悟性非凡,繪畫天賦超高,但由于沒有如同文征明一樣的自幼習經(jīng)籍詩文的積累,在繪畫藝術(shù)的創(chuàng)新上也呈現(xiàn)出薄弱的一面。歷朝各代的畫評者更多稱頌仇英畫作的筆力與技法,至于在古法上的再創(chuàng)造,似乎言之無多。其中緣由,想必對比過兩者的文化背景后就很容易得出結(jié)論了。
話題回到這幅《寫經(jīng)換茶圖卷》上來。此卷雖然設(shè)色,但人物造像,卻是以北宋畫家李公麟所長的白描技法而來。此前的白描筆法是不設(shè)色的,但是仇英在此融入了色彩于線條之間。這種改變,多少也算得上是個技法層面的創(chuàng)新了。
畫面中對面而坐的兩位男子,左為趙孟\,右為恭上人。恭上人又稱“中峰明本禪師”。趙孟\與之相識相交已久。從宋代開始,文人士大夫就多與僧、道之間交往悠游。元代這種現(xiàn)象更加普遍。蒙古以外族入侵中原,中原的知識分子多有心理抵觸,因此元代時候的知識分子開始逃避政治,崇僧或?qū)W道。
趙孟\生活在元朝,出生于公元1254年;仇英生活在明代,出生年份約在1494年,仇英自然不可能見過趙孟\本人,但仇英筆下的趙孟\形象也不是憑空想象出來的。作品拖尾處有一段武進人費念慈的題跋。題跋上說:“圖中松雪像,與《本傳》所言不同?!薄侗緜鳌樊斒恰对?趙孟\傳》中對趙孟\的描寫。所不同之處在于趙孟\被仇英描繪成一個額頭高高,似乎略有脫發(fā)的模樣。史料記載中的趙孟\的相貌并不是這種謝頂?shù)臉幼印?/p>
《西游記》故事,早為草根熟知,茲不贅述。在下以為,人民群眾也以為,系列故事中,最為精彩的部分系《三打白骨精》和《真假美猴王》。當然,這兩個名字是農(nóng)家樂詞匯,民間氣息太重。書面名稱則是“第二十七回 尸魔三戲唐長老 圣僧恨逐美猴王”、“第五十七回 真行者落伽山訴苦 假猴王水簾洞謄文”及“第五十八回 二心攪亂大乾坤 一體難修真寂滅”。在下從佛經(jīng)原理切入,談?wù)勥@兩個故事的象征意義。
前面交代了,《西游記》無論如何都是一部佛法普及讀本。唐孫邂逅,即“第十四回 心猿歸正六賊無蹤”,就是一個很典型的佛經(jīng)暗喻故事。唐孫初會,蜜月未度,師徒就因一棒子生了齟齬。
話說唐先生自東土大唐而來,沿著中印低速馬路怠速行駛。于“五行山”出口偶遇行者被壓在了大貨車底下動彈不得。唐先生在急救網(wǎng)上發(fā)了個“嘛呢叭咪”的六字帖,一眾網(wǎng)民群策群力,拯救了重壓下的孫。孫為了報答唐的救命之恩,以身相許,皈依我佛,正式成為一名研究僧,國內(nèi)佛學界知名泰斗唐玄奘出任導(dǎo)師。出家的第一步,就是要清洗六根。這六根?;頌榱鶄€小蟊賊――
“……師徒們正走之時。忽見路旁呼哨一聲。闖出六個人來,各執(zhí)槍劍弓刀。大叱一聲:那和尚那里走。趁早放下行李。饒你性命過去?!醋呱锨叭?,叉手向六個人施禮道:列位有何緣故,阻我貧僧的去路?……那人道:你是不知,我說與你聽:一個喚做眼看喜,一個喚做耳聽怒,一個喚做鼻嗅愛,一個喚做舌嘗思,一個喚做意見欲,一個喚做身本憂……”
此六賊的名字,正是“眼耳鼻舌身意”六根,對應(yīng)著“喜怒愛思欲憂”六塵。悟空當即奮起他的千鈞棒,將六賊一棍子打死。剿滅六根,敉平六塵,師徒們就可以全心全意上路行駛了。卻不料唐僧那廝嘮叨成性,埋怨小孫不該制造六人死亡的重大交通事故。小孫新手上路,不知輕重,惹惱了就叫玄奘停車,老子不搭你的車了,老子下車,回老家花果山務(wù)農(nóng)去也。
此為一離別。
唐先生急電觀世音,觀大人即發(fā)給玄奘一頂安全帽,唬行者孫戴上。后來,觀眾都曉得,那安全帽不過是個陰謀,老孫高興地戴上后,卻演變成了一個箍兒,由于這箍兒不是量身定做,尺寸不合適,質(zhì)量又不好,令小孫經(jīng)常偏頭痛。而且,還有兩次險些再釀大禍。
師生幾人行到第二十七回。遇見了前世冤孽白晶晶,貌美如花的白,立刻就要跟至尊寶――美猴王展開一段驚心動魄的感情之旅。但被唐老師嚴厲阻止了。你都悟了空了,不準早戀了。根據(jù)波羅密多心經(jīng)第一定律:色即是空。死了都不準愛。既然不許愛,那就只剩下恨了。于是,悟空見到晶晶美人出場,就生起苦大仇深的痛恨,亮出他的招牌棒子,卻是新手上路不知輕重,一棒子就打死了小白。老唐見出了人命,當即推卸領(lǐng)導(dǎo)責任,念起了緊箍兒咒,激活了安裝在悟空內(nèi)存里的偏頭痛程序,悟空又走了。不過,這次老孫打死的是色,色,就是一堆白骨。這堆白骨,象征著佛教對物質(zhì)世界的總結(jié)性看法。
是為二離別。
GO ON,師生幾人走啊走啊走啊走,走到第五十六回(神狂誅草寇 道昧放心猿),毛手毛腳的悟空又發(fā)飆超速,撞死了幾個肉身凡胎的強盜,制造了又一起群死群傷的惡性案件。唐教練見這家伙屢教不改,殺氣太重――
大驚失色?;5玫聦汃R來,罵道:這潑猴唬殺我也……沙僧攙著唐僧道:師父請起。那長老在地下正了性,口中念起緊箍兒咒來。把個行者勒得耳紅面赤,眼脹頭昏,在地下打滾。只叫莫念莫念。那長老念夠有十余遍,還不住口。行者疼痛難禁,只叫:師父饒我罪罷,有話便說,莫念莫念。三藏卻才住口道:沒話說,我不要你跟了,你回去吧……
是為三離,三別。
此番離別,卻闖出禍端來。那六耳獼猴乘虛而入,占了花果山,扁了唐三藏,搶了行李包,騙了沙和尚。然后殺進前二強,與行者才藝大PK。卻是不相上下,連知名評委觀世音菩薩也對這史上最強的超級模仿秀無法打分,唐教練的金箍兒咒語也不好使。其他的評委,如八戒沙僧四大天王玉帝老君閻羅諦聽……全部歇菜熄火,個個不能裁判。最后上訴到首“法”官如來釋尊那里,“法”力無邊的如來依“法”辦事,當即百度了兩個行者的ID,在一大堆網(wǎng)上搜來的猴兒資料中迅速歸類編碼,只用了5秒時間就查出了假冒產(chǎn)品。一干“法警”當即銬了假貨六耳獼猴,秉著執(zhí)“法”必嚴的政治指導(dǎo)思想,悟空當著如來的面,棒殺了假猴王。
這個世界清靜了。
從此后,唐孫師生倆再也沒鬧過別扭,偶有點小摩擦,卻也不至于要鬧到分手。
行文至此,已顯羅嗦,該做個總結(jié)了。我們來研究一下這三次事件的共同特性。
1、《西游記》全書描繪的師生大戰(zhàn),也只有這三次。這三次,都是以分手開始,以和好告終。
2、《西游記》的妖怪,一般都是有強硬背景的,闖了禍之后大不了被后臺老板罵兩句,卻都不會死于非命。這三次事件的妖,或賊,全被孫大圣一棍子打死了。
3、這三次事件的冤大頭,全是“草沒根”,比草根還慘,連個來路都沒有,遑論后臺。都是莫名其妙冒出來的,然后又莫名其妙地像人一樣掛掉了。野史告訴我們,貓都有九條命。那妖最水也得有90條命。如果像人一樣只擁有一次性生命,那當妖還有個什么勁。還不如做狗算了。
綜上,得出如下結(jié)論:
1、那賊、妖都是心賊,心魔,來無影去無蹤。六賊象征著心里各種各樣的欲望,大家都了解。那尸魔,即白骨精,乃靈長類(含人、猴)潛意識里恐懼的實物化身。佛教里最高層次的布施叫無畏布施。就是叫人祛掉心底最深處的恐懼情結(jié)。那假猴王。其實就是孫悟空本人,即具象化的惡的孫悟空。人都有善的一面。也有惡的一面,六耳獼猴就是孫悟空的壞心生出來的。其實第五十八回的標題也講得很明白――“二心一體”。請列位看官仔細端詳。
2、剿滅心魔,不屬于暴力行動,系修證佛法的必備手段。
關(guān)鍵詞:一休宗純;生平;著述
在日本室町時代以及之前的鐮倉時代,活躍于京都、鐮倉的五山十剎以及其他宗派寺院的禪僧們,創(chuàng)作了大量的漢詩文,后世稱之為五山文學,或“禪林文學”。其中一名以奇言怪行著稱的高僧,他就是一休宗純(以下簡稱一休),集得道高僧、狂放詩人、破戒情僧于一體,身世極富傳奇性,他創(chuàng)作的漢詩浸潤著濃厚的漢文化因子,一休的詩、一休的禪、一休的狂、一休的色,都和中國文化有或顯或隱的關(guān)系。
一休的生平主要記載在由其弟子祖心紹越撰寫的《東海一休和尚年譜》里面,此年譜雖然客觀,但卻不全面,比如出于為一休隱諱的考慮,年譜就沒有記載晚年一休與情人盲女森的愛情交往。
一休宗純,通稱為一休,其中 “一休”是他的法號,“宗純”是他的法名(法諱),他的乳名是“千菊丸”,后來又名“周建”,別號“狂云子”、“瞎驢”、“夢閨”等,是日本室町時期的大名鼎鼎的禪僧,并與“惡僧”道鏡、“佛法大師”空海并稱為日本三大奇僧。一休出生于日本應(yīng)永元年(1394)正月初一,取名為千菊丸,父親是后小松天皇,母親是藤原氏。一休的母親藤原氏是南朝貴族之后,被后小松天皇納為嬪妃,很受寵幸,并懷上了一休,但不久被別的后宮妃女妒忌,讒言說她:“彼有南方志,每袖劍伺帝” ,從而被逐出皇宮。由此,一休雖為皇子,卻生于民間,長于貧賤。
六歲時,一休離開母親,進入安國寺做了僧童,僧名為周建;十三歲,開始學寫漢詩,十五歲,即寫出膾炙人口的詩歌《春衣宿花》,博得了詩名;十七歲,追隨關(guān)山派的謙翁宗為學法,謙翁給他取法名為“宗純”;二十二歲,從大德寺派的高僧華叟宗曇習道,之后,華叟宗曇為他取了法號為“一休”,由此 “一休宗純”這一名稱開始確定下來,其中的“一”和“純”都是純粹無雜的意思,“宗”則是其師華叟宗曇的“宗”的系字,以表明一休的法脈,“休”則含徹悟的意思 。
二十七歲,一休夏夜聞烏鴉的鳴叫而悟道,并作偈曰:
“十年以前識情心,嗔豪機在即今。鴉笑出塵羅漢果,昭陽日影玉顏吟?!?/p>
一休悟道后,其師欲立他為繼承人,一休予以拒絕,后來又離開寺院,開始了狂放不羈的生活,這種生活一休并沒有過多地隱諱,他的不少詩歌即是以此為題材的。一休的老年生涯是精彩的,一休的最重要的愛情就在這一段時間里展開,七十八歲時,他開始與盲女森戀愛同居;八十一歲,敕命任大德寺的主持;八十五歲,創(chuàng)設(shè)如意祖塔;八十八歲,一休逝世,葬于慈楊塔。
在法系上,一休屬于日本臨濟宗大德寺的法系。大德寺的法系源流如下:圓悟克勤(中國宋代禪僧)――虎丘紹隆――應(yīng)庵曇華――密庵咸杰――松源崇岳――運庵普巖――虛堂智愚――南浦紹明――宗峰妙超(大燈國師)――徹翁義休宗純亨――言外宗忠――華叟宗曇――叟宗頤。
養(yǎng)叟宗頤和一休宗純是同門師兄弟,然一休對養(yǎng)叟頗為不滿,還寫過一些詩偈諷刺他。華叟宗曇逝世后,一休離開了大德寺,養(yǎng)叟成了大德寺的主持。養(yǎng)叟去世后,日本天皇任命八十一歲的一休為大德寺的主持。據(jù)《東海一休和尚年譜》記載1474年,“師八十一歲,二月廿二日廣德寺柔中隆和尚,捧敕黃來,致大德寺主持之請,不可辭也……卒書而應(yīng)之?!?/p>
在法系傳人方面,一休的弟子主要有沒倫紹等、睦室宗陳、桐岳紹鳳、祖心紹越、北海紹岱、歇叟紹休、南江宗沅、知庵紹聞、濟岳紹派、大甫宗元、明秀宗圓、秀岳紹俊以及子天育公庵主等人, 人數(shù)不算少,但他們的影響力比不上養(yǎng)叟宗頤的弟子。
一休的主要著作有《狂云集》、《狂云詩集》(大致相當于《狂云集》的續(xù)集,然兩者的主題略有差別)、《自戒集》、《一休法語》、《骸骨》、《二人比丘尼》、《佛鬼軍》和《摩訶般若波羅密多心經(jīng)解》等著作 。其中的《狂云集》大部分是漢詩,還有一部分是偈語和法語。在漫長歷史的傳播中,《狂云集》和《狂云詩集》分別出現(xiàn)了不同的藏本、版本。
翡翠在短短200多年的大規(guī)模使用過程中產(chǎn)生如此大的魅力,吸引眾多皇親國戚,達官貴人的神往,究其原由可能就是翡翠的“水”、“色”,是翡翠那種冰晶玉潔的感覺;翡翠富有生命力象征的綠色,以及翡翠的稀少。然而,翡翠從一塊原石變?yōu)橐患钊梭@嘆的優(yōu)質(zhì)玉器則需要精心的雕琢,俗話說“玉不雕,不成器?!彼詫τ隰浯涞墓に嚲鸵笊鯂?,有了古時候的工藝基礎(chǔ),也就有了現(xiàn)在翡翠雕刻工藝方面的登峰造極的水平。
翡翠的價值歷來是以構(gòu)思、顏色和光澤來判斷的,顏色的色調(diào)、濃度、明度加上好的設(shè)計是作品價值的保證,所謂濃、陽、正、勻、韻。是現(xiàn)代翡翠作品理想境界??梢娪捎隰浯涞乃蜕窃u價翡翠好壞的一個重要的標志,也是決定這件翡翠作品的價值的關(guān)鍵。要使翡翠在原來的基礎(chǔ)上提高一個檔次,就需要工藝上的精業(yè)求精了,通過人為的一系列精心的設(shè)計和工藝制作,便會使得翡翠更加通透,顏色更加富有活力,這種再創(chuàng)造就是行話所說的“調(diào)水”“調(diào)色”。
古人云:“玉有五色”,而翡翠有六種主色調(diào)。主色調(diào)有白、紫、綠、黃、紅、黑,其各主色調(diào)系列的顏色變化十分多彩。按照翡翠顏色的地質(zhì)作用成因,將顏色分為原生色和次生色,原生色就是行話所講的“翡翠肉”的顏色,它是翡翠在地表以下,在各種地質(zhì)作用條件下形成的顏色。這種顏色與翡翠的礦物化學元素、礦物成分有密切關(guān)系,即在翡翠晶體的結(jié)晶作用過程中形成。它是比較固定的顏色,用酸是不可能溶走的,如白色系列、紫色系列、各種色調(diào)的綠色系列、黑色系列翡翠的顏色均屬于原生色。次生色則是翡翠皮的顏色,它是外生地質(zhì)作用條件下形成的顏色。在翡翠露出地表之后,它所處的環(huán)境與原來形成時的環(huán)境有很大變化,處于地表常溫、常壓、氧化、多水條件下,許多礦物化學性質(zhì)方面不穩(wěn)定,再加上日夜溫差變化等,產(chǎn)生了物理和化學風化作用。由于氧化水解等作用的結(jié)果,在翡翠外表就會形成風化殼。從翡翠中釋放出的鐵形成氧化鐵,呈膠體淋漓滲透于翡翠晶體粒間孔隙中或微裂隙中所致。此顏色是外來的氧化鐵機械滲入晶體孔隙中而致色,所以不是翡翠晶體固有的顏色。這種顏色用強酸浸泡有可能溶走,從而使翡翠褪色。次生色包括黃色系列和紅色系列。
不管“肉色”也好,“皮色”也好,都要其透光性好,也就是行話說的“水頭”足。所以“肉色”與“皮色”,都存在一個“調(diào)水”的技巧問題。要論述這個問題,必須先了解何謂透光性?它是指光投入翡翠內(nèi)部能透光的程度。翡翠為多晶集合體,組成翡翠的顆粒粗細不同,晶形及結(jié)合方式不同,可以讓光通過的能力也就不盡相同。當光線投射到翡翠表面時,一部分光將在表面反射,一部分光進入翡翠內(nèi)部一一透過。翡翠透過的光越多,它的透光性越好,就會晶瑩通透的感覺,行內(nèi)人稱此現(xiàn)象為“水頭”足,或“種好”。反之當翡翠透光的能力差,則會被評為“水頭”差或“種差”。透光性好的翡翠可以使人有一種滋潤的感覺,并可將顏色“放出”,使色調(diào)暗的翡翠及顏色不勻的翡翠因著透光性佳而提高,行內(nèi)曰:“種好遮三丑”。反之,透光性差的翡翠,縱使顏色再好,亦無法攀到高檔地位。因此,在評定翡翠的級別時,透光性占了很大的比例。甚至有的行內(nèi)人認為透光性好比色佳更重要。當拿到一件翡翠掛件玉料,上端有綠,但色偏深,約有9分深(最深為10分)。而且顏色略“干”(水分)。這時設(shè)計制作必需要設(shè)法將這小塊綠的“水分”調(diào)出來。首先要想到影響這塊綠透光性有三點因素:一是顏色偏深,二是色塊偏厚,三是翠邊界有無空隙,產(chǎn)生折射的面積夠不夠。原因找了出來,設(shè)計構(gòu)思順之而出。就可以把這塊綠采用透雕,但手法要簡練,把這塊深的綠色與臨近的白色部分分離開來。這樣做的目的就是擴大綠色部分的受光面積和適當減薄厚度(減到7分顏色深度),使之達到透光性更好,顏色更綠。這一招馬上就使這塊綠色翡翠掛件呈現(xiàn)出品瑩剔透“水汪汪”的美態(tài),越看越耐看,令人陶醉。
翡翠的皮色多為棕紅色和黃色,它的形成從地質(zhì)作用觀點看,它是外生地質(zhì)作用條件下形成的顏色。棕紅色與黃色二種顏色有時會重疊在一起,亦隱約有分界,我們在利用紅,黃皮色時,也有一個“調(diào)水”和“調(diào)色”的技巧。這一技巧,如運用恰當,可以起到很好的作用。
《鼻煙壺》是一件翡翠作品,做鼻煙壺的料,色很好,很綠。但是水頭不夠,所以不透。像這樣的料,在從前一股會被切割成2毫米左右的畫片,因為只有切到那么薄,才能有透光的視覺效果。到底用什么手法才能把這塊翡翠最鮮艷的翠綠色呈現(xiàn)出來?經(jīng)過反復(fù)思考,決定采用“痕都斯坦”工藝中常用的纏枝香草圖處理手法,香草的多面受光與小瓶內(nèi)壁的薄胎,使得材料的翠綠鮮麗得以呈現(xiàn),達到最佳的視覺效果。在“調(diào)色”的同時,也起到了“凋水”的作用。
聽凱特王妃的話
湯唯在英國雷丁大學進修的時候,為了提升英語水平,她經(jīng)常聽各種廣播節(jié)目,其中有一檔脫口秀是她的最愛――嘉賓們站在不同立場對婚姻展開辯論,是英國最受熱追的黃金節(jié)目。
湯唯每期不漏地收聽,給她留下最深印象的是凱特王妃做嘉賓的那期節(jié)目。凱特王妃從一個貧窮的工薪階層家庭,克服種種困難走進上流社會,最后迷倒了溫莎皇室成員,成為全球矚目的耀眼王妃。
湯唯永遠記得凱特王妃說的話――結(jié)婚就像一場范圍不明的高難度考試,要想順利通過,就不得不在自己所能想到的各種范圍內(nèi)努力復(fù)習。因為不知道得分點在哪里,只能廣種薄收,她做曲棍球隊長、保持優(yōu)等生的成績、做探險隊員……做一切她覺得可以給自己加分的事情。最終,她帶上了戴安娜王妃用過的訂婚戒指。
凱特王妃說,在選擇結(jié)婚對象上,幾乎所有男人都會變成完美主義者,希望自己的另一半具備女人應(yīng)具備的一切優(yōu)點,同時減少女人共有的所有缺點。沒有哪個女人可以滿足男人的這一標準。但你可以盡可能地獲取更多分數(shù),每多得一分,便距離滿分近一步。
回國后,因為“優(yōu)才”計劃,湯唯獲得了香港居民身份證。她沒有給自己接太多活兒,在半工半休的狀態(tài)中,慢慢學習她覺得應(yīng)該掌握的一技之長。
她經(jīng)常去逛菜場,一個番薯、幾塊生姜、一個木瓜,輕輕巧巧拎回住處,洗洗切切分先后次序入鍋,半小時后,便是一碗美味的姜汁木瓜燉番薯。甜中夾帶一絲生姜的辛辣,每一勺都有酥爛無比的番薯和木瓜,入口即溶,一碗下肚,被香港濕熱天氣折磨得欲出不能的汗水頓時暢快淋漓地冒了出來。
對于糖水,香港有兩個字作為評價標準:甜,指其口感;潤,喻其通透。湯唯摸索了半個月,便有了獨家心得,燉糖水,無外乎下料足火候老,用小火慢慢燉煮,出來的東西味道就差不到哪兒去。
木瓜燉銀耳、海帶綠豆糖水、雞蛋腐竹糖水、腐竹白果燉薏仁、蓮子百合紅豆沙……一款款入口綿甜的港式湯水一一誕生,再一一被湯唯消化。
一次湯唯在北京家里燉了冰糖雞蛋果款待朋友,一鍋告罄后大伙都覺得意猶未盡,一個朋友自告奮勇要再燉一鍋。朋友快手快腳地把雞蛋果去皮去核切成小塊,加水進鍋燉開,擱置到溫熱后加入冰糖和蜂蜜。
可一吃大家都是搖頭,雞蛋果沒有入口即溶的軟糯,糖水雖然很甜,但沒有滲透到雞蛋果肉里面。湯唯燉的可不是這個味兒,糖水和雞蛋果如一對蜜里調(diào)油的恩愛夫妻,果肉酥軟,吸足了冰糖和蜂蜜的甜味,而糖水中也滲透著爽口的雞蛋果香味。
湯唯笑瞇瞇地道出了自己的秘笈――雞蛋果要先蒸后煮,而且是蒸水做煮水,用蒸過雞蛋果的原汁來燉湯。
為未來的老公準備一技之長
在香港有很多為女性開辦的西點培訓(xùn)班,一個香港女人,做不出幾道拿得出手的西點,似乎就不算合格。湯唯挑了一家意大利人開辦的西點培訓(xùn)班,從入門級開始學起――不同的點心要用不同筋度的面粉,用不用加發(fā)酵粉,要不要添點兒燕麥;有的要加鴨蛋清增加韌性,有的要用雞蛋清打泡后增加酥松感;是加白巧克力粉還是黑可可粉,是用艾蒙塔爾干芝士,還是用馬蘇里拉芝士或者格魯耶爾軟芝士……
學的并不都是陽春白雪,糖水甜點是情趣化的東西,可以當做調(diào)劑,但更重要的是落到實處的一日三餐。湯唯是個不純粹的素食主義者,絕大多數(shù)時間不吃肉。但考慮到男人多半是肉食動物,她也學了為數(shù)不少的更適合大老爺們的菜式。
湯唯說她的看家菜是殺豬菜,豬肉豬血豬肝豬腸豆腐酸菜粉條煮上一大鍋,熱氣騰騰。因為這道殺豬菜,來自杭州的湯唯成了京城東北籍同行們最欣賞的人。每每思鄉(xiāng)之情萌發(fā),便會打電話給她要求登門拜訪,順便提醒她不用刻意準備,煮一鍋殺豬菜就夠了。
回國一年后,湯唯接到了雷丁大學同學莫妮卡的電話,邀請她去達勒姆參加自己的婚禮。莫妮卡的先生凱雷德是個粉刷匠,負責約2000套房子的外墻維護工作。他們的新家在達勒姆小半島的最南端,一幢不大而精致的兩層小樓,有一個足有40平米的地下室。
湯唯以為對生活極有品位的莫妮卡不是把地下室做成酒窖,就是弄成視聽室。可當她拾級而下后發(fā)現(xiàn),碩大的地下室里只有3樣物品:洗衣機、干衣機及一套平掛兩用的熨衣機。
莫妮卡說,凱雷德回家時總是滿身石灰,所以他進門前得先來地下室,用吸塵器把身上的干石灰清潔一下再脫下來,石灰是堿性,不能選擇酸性洗衣液,必須用無磷配方的弱堿性洗衣液洗,洗完后用干衣機帶水烘到8成干時,掛在熨衣機上,用蒸汽熨斗撫平褶皺,最后連衣架一起帶到曬臺上自然風干,這樣,他就有挺刮整潔的衣服可以穿出去了。
她告訴湯唯,達勒姆當?shù)赜幸痪滟嫡Z:一個男人是否有個好太太,只需看他的襯衣肩線――只有好太太才會把先生的肩線熨燙得平直整齊。
回國后,除了那些注明只能干洗的衣服,剩下的湯唯再也沒送去過洗衣店。該機洗機洗,能手洗手洗,干到八九成狀態(tài)后,熨斗伺候。根據(jù)衣服的材質(zhì)把熨斗調(diào)到適宜的溫度,蒸汽從熨斗底板上興高采烈地噴涌而出,輕壓上去一推一拉,褶皺便在瞬間被安撫。
湯唯這才發(fā)現(xiàn)熨衣板原來還有那么多用途:兩端的夾子一邊夾領(lǐng)口一邊夾下擺,可以將衣服繃得直直的,適合用來熨燙扣縫;可調(diào)整大小的可拆卸小板可以直接塞進衣服的袖子或褲子的褲管,將衣袖或褲管完全撐起,只需要熨斗輕松走上一圈,就能擺平這些部位的所有褶皺;附帶的掛架在收尾時可派上大用場,只需要把衣褲掛在掛架上,將熨斗的蒸汽噴口對準衣物正正反反一噴,就會變成兩面皆光鮮……
一來二去,湯唯就養(yǎng)成了一個習慣,每晚9點半支起熨衣板,把第二天要穿的仔仔細細熨上一遍。
時刻準備嫁人
湯唯還報名參加了一個禪學班。在一個精舍開課,由中國佛學院研究生導(dǎo)師帶著學員們抄經(jīng),用半透明的紙蒙在經(jīng)書上臨摹。
《般若波羅密多心經(jīng)》270字,摒心靜氣臨摹一次需時兩小時,脫手自寫的話就更費功夫。但湯唯樂在其中,并且不大滿足于這樣的抄經(jīng)量。半年后,她已經(jīng)可以完成非常漂亮的《藥師經(jīng)》了,全文5388字,每個字都清爽干凈端端正正。
她很喜歡在精舍呆著,除了抄經(jīng)外,參禪談禪品茶體驗香道……她覺得在這里能夠獲得內(nèi)心清凈的通透感。在精舍湯唯認識了新的朋友,林丹、駱家輝都是這里的??停麄兌俭@嘆一個女明星竟然能在這里一呆大半天,實在少見。
雖然接觸禪學,湯唯卻做不到五蘊皆空,她說這只能算是一種內(nèi)功修煉,可以讓自己更加寧靜內(nèi)斂,這樣的女人更有做個好太太的氣場和潛質(zhì)。
能靜,也能動。湯唯給自己規(guī)定每周運動3次,一次是打羽毛球,她是羽毛球國家二級運動員,她說如果將來嫁人生子,可以陪老公打球減肥,還能教孩子學一門運動特長,所以一定要保持住自己的專業(yè)水準;一次是騎馬,因為騎馬是最能鍛煉女人姿態(tài)的一種運動,能在跌宕起伏的馬背上身姿搖曳,無論是坐車還是走路,甚至只是靜靜地坐著,都有一種與眾不同的韻味;最后一種運動是游泳,這是公認的最能塑造身體曲線的運動。
但湯唯說自己為了將來的婚姻做得最努力的一件事,是說“不”字。她從來不乏追求者,但她有著嚴格的判斷標準,不以結(jié)婚為目的的追求者統(tǒng)統(tǒng)淘汰。她把自己的私生活管理得像個循規(guī)蹈矩的女學生。
對于一些無法避免的應(yīng)酬,湯唯給自己制定了必須嚴格執(zhí)行的原則:10點之前必須離席,絕不喝超過一瓶啤酒或超過一杯紅酒,絕不夜不歸宿,不與不可能的異性有曖昧語言或行為,不隨便上相識不久的異性的車。與已有家室的男人客氣地保持距離……所以,湯唯與負面緋聞完全絕緣。她會與異性有接觸,但名正言順堂而皇之,在一起的時候可以笑對眾人,哪怕沒有那個緣分也絕不會怨氣橫生――一個女人,不被人傷,也不傷人,這才具備了迎接婚姻的資本。
運動強壯體魄,參禪充實內(nèi)心,洗衣做飯是傍身之技,糖水甜點是情調(diào)之作。湯唯說她覺得自己真的已經(jīng)準備好了,她甚至還抽空參加了準媽媽培訓(xùn)班――孕期調(diào)養(yǎng)、產(chǎn)前準備、如何健康坐月子、怎樣教寶寶游泳……甚至還有多胞胎的護理、先天不足胎兒的產(chǎn)后補救措施……都學了,不一定用得著,但學了總比不懂強。
湯唯說,很多女人都覺得婚姻是一所大學,與之相關(guān)的東西都可以留到結(jié)婚之后學習。是的,那時學并不算晚,可是,被動學不如未雨綢繆吧,趁著單身做好準備,提前預(yù)習,才更容易在婚姻的大考中取得好成績!男人是很現(xiàn)實的,一個明面上的好太太人選和一個前途未卜的異性資源,會選誰?